19/07/2016
Daniel說的「醉痛男眼睛」
男人「八婆」起來的時候其實很「八婆」,偷懶和幾個同事跑到公司附近茶餐廳吃下午茶,同行還有Tony。八卦今年女同事婚期,話題落到愛美神身上,曾經人間「性」女,現在歸隱良家婦女,同事嘖嘖稱奇。
「我不信她改邪歸正,曾經滄海嘛,哈哈哈。」
「或者技安是變形金剛,昨晚大黃蜂,今晚猩猩叫,滿足不同需要。」
「真的要問問Tony的用家感受。」
「甚麼用家感受?」Tony面有難色,大家都知他和愛美神有過一腿,一輪起哄,Tony敷衍幾句:「新奇刺激,總之能人所不能啦。」愈描愈黑,同事失控追問,「如今已成人妻,不說了不說了。」
「你當日不是有婦之夫?別假正經。」Tony面色一沉,大家都知玩笑開大了。
「是時候回去工作,走走走走。」我打圓場,替大家結賬。
「沒品啊,把愛美神說成人盡可夫。」我和Tony尾隨同事回公司,Tony和我細數剛才同事不是。
「Tony,好像是你先提到愛美神。」
「Daniel你腦退化?我哪有?」
「那麼我要多吃核桃補腦才是。」明明是他,說別人壞話眉飛色舞,扯到身上立即置身事外。
今天閒著,在公司上網,最近日本年輕人興起無聊玩意——麥克筆在身上塗一片黑色,用手機對準微距閃燈,黑色部位瞬間吸熱聚焦,帶來針刺火灼效果。凝視筆筒裏的麥克筆良久,沒頭沒腦的在手背畫了個小圓圈,拿著手機猶豫之際,Tony打來約晚飯。
Tony託朋友買了生蠔和日本清酒,到其中一位同事家用餐。Tony自告奮勇開生蠔,幾個大男人嚷著要喝酒。同事家裏只有水杯,沒有喝清酒的小杯,一下子大家喝多了,開始胡鬧,說著色情笑話。Tony愈說愈起勁,話題又扯到愛美神身上,哄得大家像服了興奮劑一樣失禮。
為了阻止Tony胡言亂語,我借故灌他喝酒,不知是清酒的酒精含量高,還是他空肚喝酒,Tony開始迷迷糊糊在沙發上傻笑。
「各位,我們來猜拳,輸了用麥克筆畫大花臉。」我是猜拳聖手,要替愛美神報仇。
「好!Daniel你這白痴,竟然隨身帶備麥克筆。」其中一個帶點醉意的同事和應。
「麥克筆難清洗,輸掉的畫肚皮,贏的喝酒。」另一個醉得更厲害的舉手大叫。
Tony突然彈起,脫去上衣,不停重複著:「我也要玩!我也要玩!」
數回合過去,我的肚皮依然乾乾淨淨,Tony輸得最慘,幾乎畫滿全身。機會來了,手機對準他身上每寸麥克筆痕跡,要好好教訓這個「賤嘴」。
我住得較遠,玩晚了,乾脆在同事家過夜。第二天帶著宿醉醒來,頭痛得很。如常瀏覽Facebook,Tony今早的「近況」寫著「死變態」,我不禁叫好。
睡眼惺忪走進浴室洗澡,暖水灑過身上,乳頭一陣刺痛,是誰把它畫成眼睛?灼傷過的隱隱作痛。甚麼也記不起來,走出浴室,同事拿著手機大笑。
「要重溫昨晚你的醜態嗎?」Tony剛在Facbook發放短片,標籤了我和昨晚一起晚飯的同事。影片中我脫去上衣,像傻瓜的躺在沙發上,不停叫痛和傻笑,任由同事用手機在我胸前閃光。
「斷片?」同事問,「長勝將軍喝多了,是你教我們玩的,哈哈。」
難怪我胸前的「眼睛」陣陣刺痛,想請病假,要看眼科還是皮膚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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