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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/08/2017

戴祿棋說的「『DQ』你,反正不是炮友。」

  我光著屁股,坐在人事部豹紋阿姨辦公桌上,任由她「DQ」(Disqualify)我的尊嚴。她兩隻肥大指頭夾著我硬直的小東西,像法醫驗屍般檢驗。

 

  「戴祿棋,有沒有看新聞?」來不及回答,我的小東西已沒入她嘴巴裏,她根本不在意我有沒有看,「瑞典男接受陰莖增長及增大手術期間身亡。」

 

  我叫痛,受不了她粗魯的動作,豹紋阿姨抬頭厭煩地瞄了我一眼。受夠了,合上雙腿,要她的臭臉推開兩尺外。

 

  「我不想再在辦公室幹,上司不停單打我。」我黑臉,從辦公桌跳下來,穿回褲子。

 

  「上酒店?很貴——」

 

  「去你家。」豹紋阿姨呆住了數秒,沒好氣吐了幾下詭異的笑聲,罵我大膽,「到有夫之婦家偷情,夠刺激。」

 

  「你想我死?我老公晚晚在家。」

 

  「下午去,我不介意請假,不肯的話我送按摩棒給你,以後各走——」

 

  「呵呵,向來沉默的戴祿棋拿出男子氣概來了。」難怪她一直欺侮我,原來在她眼裏我欠了男子氣概。

 

  雖然我那話兒只有姆指頭的大小,但比AA乾電池還要堅硬。增長變粗誰不想?哪裏來的手術費?還是回去努力工作好了。上司又走來責罵擅離職守,「啞仔食黃蓮」有苦自己知,可憐。

 

  臨下班前,豹紋阿姨Whatsapp我,叫我明天下午請假,要深入虎穴了!硬著頭皮向上司請半天假,幾句令人難堪的說話後,終得到他點頭。他朝到我當上司,這些委屈定要百倍送贈我明日下屬。

 

  第二天下午,來到虎穴。豹紋阿姨急不及待把我脫清光,坐在我大腿上替我戴安全套,我叫停:「慢著!我不喜歡用——」

 

  「不用?想我老蚌生珠?」

 

  「我不喜歡用這品牌,我自備了。」背著豹紋阿姨,從錢包掏出幾個不同牌子的安全套,選了她家裏沒有的。

 

  不要問我為了理想可以去到幾盡,我只知凡事先忍辱負重,才能理想達到。我咬緊牙關撐到最後,有人久旱逢甘露,叫得比在辦公室更浪更放。男人聽到失控的床叫,說不滿足虛榮是假話,但我要清醒,我的目標不止於此。

 

  第二天早上,豹紋阿姨氣沖沖走過來,拉我進她辦公室,以為食髓知味來個早場,原來我大功告成。

 

  「戴祿棋,給你害死!怎麼把安全套的錫紙袋掉到我老公枕頭底?還有那個那個......用過的,你丟到床頭櫃下?你丟出窗也好一點。」

 

  我心裏不禁叫好,要「DQ」敵人,無謂的戲可免則免,否則大業未成先給「DQ」門外。豹紋阿姨今天的胭脂比平日厚,左邊面隱約浮起一片痴青,該感激她有個會對老婆動粗的老公嗎?

 

  今天起,重新找份好工,儘快離開這裏,「DQ」昨日的我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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